本报记者|程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飞鹤这个品牌，是在2018年跟随国家发展改革委振兴司调研东北三省民营经济发展，这是在《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振兴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的若干意见》公布的两年之后。在齐齐哈尔，北纬47度的奶牛黄金养殖带上，飞鹤乳业在这里发展壮大。草木葱茏的湿地上，丹顶鹤飞过芦苇荡；一望无际的田野里，青贮玉米茁壮生长；蓝天白云下，奶牛悠闲地散步；工厂全自动密封生产线上，一罐罐高品质奶粉源源不断地被生产出来。这次的参观令记者比较震撼，没想到在纬度这么高的地方，有这么一个现代化的工厂。这里的每头奶牛都有自己的“身份证”，住在恒温牛舍里，专人定时打理；它们喝着天然弱碱性的苏打水，吃着青贮玉米配合进口苜蓿、有机饲草制成的养料，听着音乐，打卡上工。在智能化工厂，我们看到，整个制造工序按照制药标准，各加工环节的洁净度达到10万级国际净化标准。说起奶粉，大家都不会忘记三聚氰胺事件对中国奶业品牌的重创。2008年9月16日，《新闻联播》通报了涉三聚氰胺事件的企业和产品，22家企业69个批次产品检出含量不同的三聚氰胺，而飞鹤也是少数几个没有被点名的品牌。而这次没被点名的幸运绝非偶然。早在20世纪90年代，飞鹤虽然在行业里率先建起了集中榨奶站，让奶农把牛牵到奶站榨奶，解决了掺杂使假的问题，但仍然面临着饲料不可控、饲养环境不可控的挑战。2006年，飞鹤董事长冷友斌到美国参观了一处万头牧场。中国奶粉为什么出质量问题？归根结底还是奶源问题。当时国内的奶业链条主要是一家一户散养奶牛，“奶贩子”散收，然后经过奶站、贸易商、卡车司机，最后再到工厂。这次参观回来，冷友斌下决心要建万头牧场，自建奶源，自控奶源，而当时国内养殖规模超过千头的牧场都屈指可数。然而，三聚氰胺事件对于国内奶业的打击力度却是深远的，当时消费者丧失信心，国产品牌全面后退，外资品牌一度获得了压倒性优势。出路在哪里？在质量控制的同时，飞鹤大力度进行科技研发。从2009年开始，飞鹤加入国家863计划，承担黑龙江、北京两地母乳的采集和检测任务，并以此为契机，从零开始搭建中国母乳数据库。截至目前，母乳数据库覆盖了全国27个省份，样本量接近2万个。在数据库基础上，飞鹤不断探寻中国母乳的特点，寻找中外母乳的差异，以研制更适合中国宝宝体质的奶粉。记者了解到，10多年来，飞鹤持续增加研发投入，扩充研发团队，并与中国工程院朱蓓薇院士团队、北大医学部、江南大学、中国农科院创新团队等大学和研究机构建立高水平研发平台，在母乳研究、临床研究、原料开发、农牧业创新、工艺创新、数字化等方面不断取得突破。这些年，记者也见证了飞鹤品牌的一步步成长：2023年5月，“十四五”国家重点研发计划“中国新一代奶粉研制”项目启动，飞鹤牵头承担。2023年10月，飞鹤携手北大医学部、哈佛BCH顶尖平台，全面启动脑发育战略，进一步打造立体科研体系，共同推进遗传、营养、环境对婴幼儿大脑发育及认知影响的科学研究，并以开放平台汇聚优秀团队，打造国际领先的脑科学研究平台。科研成果的转化有效提升了产品的竞争力，市场地位的提高又能反哺研发，形成了“研发—市场—研发”的良性循环。冷友斌直言：“飞鹤能否真正成为世界一流奶粉企业，要看研发创新，看飞鹤有多少世界领先的科研成果、有多少发明创造、有多少专利、有多少篇高质量论文，这才是飞鹤能够飞得更高的核心动力。”